〒_〒
又名一个光棍激情的一宿———啥也没发生。
“行了!都走!”范若若喊完适才发觉声大了些,压了压声“哥哥要休息了。”
柳如玉遣完下人,招呼起蹲门槛扒拉门框的范小少爷
“该走了,让你哥好好休息,快走。”
“早就该走…不对,来这儿干嘛呀……”范思辙迷迷瞪瞪地站起来,让娘给搀着,怕给困昏过去。
“若若,若若。”
“?”
“让范思辙留下…范思辙……”
“哥?”范若若心中带着疑虑,况且刚赶了人,再叫回来也怪难为情的。
不迟疑还好,这一迟疑,范闲酒劲儿又上头了,扯着嗓子豪情万丈,颇有宴会出口成章的架势,不过出口的却是个人名:“范思辙!范思辙!”
刚出里院儿的范思辙背后一惊,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亲娘往回带了“快回去!快!你哥哥肯定有事交代与你!”
“干嘛呀干嘛呀……”范小少爷已经困的不会说话了,前有老娘撵,后有兄长呼,十万个不情愿也只敢嘴里嘟嘟囔囔,几乎闭着眼睛踉跄进了范闲的房间。
范若若已经走了。
“范闲!范闲!”范思辙推着床上的人,“你澹州没睡过觉啊!”
掀被子捏脸,范闲依旧不省人事,仿佛刚刚大喉咙喊范思辙的人不是他。
很好,范小少爷生气了。我还困着呢,你倒睡的这般踏实?
气煞我也!
心里想着手上便拎起了床头盆里的湿毛巾,掰过范闲的脑袋往人脸上一敷,坏心眼儿地将手摁上去,可惜还没得逞便叫人拦了。
范闲一手握着自家弟弟的手腕,一手撩开了碍事的毛巾,一大一小的眼努力睁大,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这话也该我问你!范闲你叫我来却不…”
“睡觉。”范闲把被撂倒在他身侧的范思辙又往自己那儿拢了拢,拉上了被子,毛巾隔在两人中间,凉凉的,贴着范思辙腰间难受,想伸手取走可范闲却挨他挨得紧,不禁往外挪了挪,又叫范闲给捞了回去。这下可好,双臂锢住了范思辙的腰,动弹不得。
范闲喝了酒,体温高的吓人,凉意很快化成了热意,叫范思辙红了脸,
“一夜吟诗过百的范大文豪,在这儿对我耍什么流氓!”
过会儿心说不对
“我又不是女孩子家家?他对我怎么能叫耍流氓呢?”
脑中过了好几本先生教的文书,又在心里默默改了措辞
“应该叫…兄友弟恭……”
“明儿可以假装受凉,让范闲给我医药钱。”
“这倒是好主意。”
困意打败了不适应,迷迷糊糊中想着能再赚一笔银子,自顾自心里惦念着在范闲怀里却也睡去了。
次日,待下人来时,二人已睡的东倒西歪,衣物上都有水渍印子深深两片,服侍的丫鬟不免好奇一问:“二位少爷昨晚这是……”
“昨晚我哥喝醉了,拉着我非要和我泼水玩儿。”
“???”有这事儿吗?
“害得我都受了冻,阿嚏!阿嚏!”范思辙摸摸鼻子,对着范闲嘿嘿笑“范大文豪,给我五两银子去看个郎中呗!”
范闲纳闷中掏了掏银票,“范思辙,我昨晚有没有干些…”
“有。”
“说说?”
“呼噜声贼大。”
范闲,一个酒壮怂人胆全用来背诗的奇人,庆国之瑰宝。
对于他当晚的有所为有所不为,司理理姑娘有句话说得好…
还算什么男人。